头看着近期频繁出现在眼前的脸,太阳穴一阵突突地疼。
他的未婚妻,一见面就扑他,第二次了。
时怀瑾很想叹气。
要不是顾忌着她是自己的未婚妻,他真想直接上手拎起她的衣领,把她扔出去。
头昏昏沉沉的,安之抬眸看着男人青黑的脸色,瞬间红了脸,挣扎着起身。
在瑾瑜公馆那次,她是没想到里面会有人,才会不小心冲进他的怀里。
而这次,她是以为看到了车里坐的人是时怀瑾,才会想都没想就扑进来。
不知者无罪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两厢对比,后者的性质要恶劣得多。
时怀瑾面色冷漠,没说话,扶着安之的肩膀,帮她起身。
外套在挣扎中滑落,露出里面的吊带裙子,深凹的锁骨上抹了偏光的闪粉,十分扎眼,时怀瑾的视线在上面扫过,一顿,倾身捡起旁边的外套随手搭在她的肩上。
“谢谢。”安之在座位上坐好,低着头揪着外套的衣领,声音含在嘴里,小到听不见。
时怀瑾看了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