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何淮摇头,“不不,我觉得煊煊长大,他会理解的。”
陆庭川努力了半晌,控制住自己眼泪,“之所以今天说出来,其实……因为最近可能大家都觉得我对夏夏很好,网上很多人可能都觉得,夏夏很幸运,有我这么一个老公。这只是因为你们只看到我为他做的,并没有看到她的付出。
大家都知道,夏夏七年多前出过事,嗓子受损。可是,你们不知道的是,夏夏在美国一直在做康复,那个时候,医生说,她是有机会可以恢复的。但是她需要注意饮食,注意环境,注意不能吸入烟雾。”
说到这里,何淮突然明白,“因为那天在酒店,她吸入了过多的浓烟?”
“夏夏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位歌手。她其实……”陆庭川用手撑着额头挡住眼睛,似乎已经有些不太说得下去。
何淮及时地停止了谈话,默默地递着纸巾。
这是一个沉重的故事,所有人都热泪盈眶。试想一下,两个逆着人流而行的人,在慌乱的人群和密布的浓烟中寻找着彼此。那一刻,除了对方,他们来不及思考自己的身体状况,来不及想象可能再次破碎的梦想和希望,甚至来不及顾虑自身的生死。
这是一种爱,一种深刻到骨子里,成为一种条件反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