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脸、非富即贵的大人物,来此寻欢毕竟也是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,所以大家都很低调,再加上馆内的小馆很多,所以还从未发生过争夺小馆的事件,像天冬这般理直气壮地公开抢人的,还真是头一回遇见。
老|鸨冷下脸来,“姑娘这是要强人所难了?”
“外头吵什么?”门‘哗啦’一下从里面打开,钱侍郎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,瞧见这一幕,皱着眉头,不悦的看着老鸨,“本大人要的人呢?你们南风馆就是这么办事的?”
“大人息怒,大人还请息怒,这人,原本就要给您送进屋去了,可是这位……”老鸨指着天冬,一脸为难道:“新来了一位爷,也点了柳遥,大人您看……”
钱侍郎眉头拧得更深了,“什么新来的爷?哪里来的东西,竟然敢抢我的人?”
“怎么回事?”赵大人也从门内探出头,他面上晦暗无光,双眸涣散,眼下发青,一看便是纵|欲过多,在瞧见天冬手中的孩子时,眼眸一眯,闪过一丝阴历的光芒,“你家主子是谁?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抢人,胆子不小!本官劝你还是想想清楚,莫要给你家主子招惹祸事!”
“我家主子是谁,不劳大人费心,只是今日这人,我是要定了。”
天冬一声落下,拎着柳遥的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