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故意往她身后看了看,似是真的在看,到底有没有鬼。
“阿姐,你就别取笑我了。”安宁郡主一屁股坐在她对面,拿起茶壶,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一饮而尽,犹不解渴,又倒了一杯……一连喝了三四杯水下肚,这才擦了擦嘴,“阿姐,你实话告诉我,你可曾将我的闺名告诉旁人?”
“告诉旁人做什么?”昭华公主瞥了她一眼,又重新垂下头,继续作画,“安宁不是挺好听的吗?读着也顺。”
画上的黑衣青年还差一双眼睛,只要再添两笔,就能画好。
“我也觉得不是你,可是张澄泓将才竟然唤了我一声欣怡,他怎么知道我的闺名?阿姐你说这是不是太奇怪了?我阿爹阿娘不可能说出去的。”安宁郡主又灌了一杯茶,这件事情,她真是想不通。
“撕——”毛笔在宣纸上猛然一划,拖着长长的黑线,将黑衣青年的上半身拦腰划断。
好不容易画好的肖像一下子全毁了。
昭华公主却顾不得心疼,抬起头猛然看着她,“你说什么?”
“张澄泓唤了我的闺名啊,他叫我欣怡……”安宁郡主又重复了一遍,面上满是疑惑,“我问他为何,他又不说,匆匆忙忙的就走了,阿姐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昭华公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