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死了倒也罢了,你那儿子可是风华正茂,难道要他为你当年欠下的债偿命?”昭华公主手指叩着桌面,轻声道。
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很浓。
她只说会放过嘎子,却不曾提及他,他杀了苏安然的爹娘,便是她能放过他,苏安然都不会放过他。若是公主言“只要你说出来,我便放过你和你儿子”,他尚且犹豫几分,怀疑公主此话的真伪,如今她这般的直白,没有半点隐瞒……福伯面色衰败,身子狠狠的颤抖了几下,终究是叹了一口气,“在司马府后院竹林,靠着北边院门的第三棵到第三棵竹子之间的地下,藏了一个樟木盒子,里头有我们兄弟几个的腰牌。”
“腰牌?”昭华公主微微坐直了身子,隐隐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,“什么腰牌?”
“公主可能不知道,十年前,平西侯爷曾派手下的兵围剿祁州附近一代的贼寇,当时派遣的是虎头营的人,没想到土匪人多势众,那虎头营去了之后全军覆没……这件事情,只需用心去查,便能查到。”福伯说着,抬起头,面上的刀疤在阳光下很是瘆人,“我们兄弟,便是虎头营里的人。”
“扑通”一声,昭华公主手边的茶盏被碰倒了。
滚烫的热茶倾斜了下来,昭华公主连忙起身躲过,素衣拿着帕子上前擦掉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