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腿一软,倒进前者怀里。
但卧室前只有俩法师,其中一个还是雷歇尔。
我在千钧一发之际接住了他的瞬发法术,他的卧室则没有那么好运,木头和床在喷溅的酸液中飞速凹陷下去,发出非常刺鼻的气味。我向后跳出两米远,摆着防御的姿势,心说多亏我是个优秀法师,否则这故事的走向便要从情色剧变成惊悚剧,金发碧眼帅哥骑士也要变成没发没眼的骷髅死骑士了。
雷歇尔看着自己的杰作,脸上的困倦一扫而空,再一次脸色铁青。
“只是个意外。”我说,“是我的错,我不该贸然碰您,对擅自接触的人使用酸液攻击是每个法师的本能……”
“不是酸液攻击。”雷歇尔干涩地说。
“啊?”我说。
“不是‘酸液飞溅’,是‘霜冻束带’。”他说。
我对着那些可怜的木头定睛一看,果真在焦黑的边缘看到了一点点冰霜痕迹。
这问题就有点严重了。
“您可能……太困了?”我毫无底气地说。
雷歇尔一言不发,对着卧室又一次使用了霜冻束带法术,一口气十次攻击。整齐的法术痕迹从最左边一路蔓延到最右边,十次法术当中,有三次变成了冰霜之外的东西,或是酸液,或是火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