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。
我说:“您都不和我说话……”
“那我现在在和哥布林说话吗?”雷歇尔说。
“现在不算啊,我是说之前!”我说。
“光是今天上午,我就说了十句以上。”雷歇尔说,“我也不记得你有多安静。”
“‘把杯子拿过来’‘好的’、‘三片狮鹫羽毛’‘要什么颜色’?这些哪算啊!”我抗议道,“我是说聊天……”
雷歇尔看傻瓜似的看着我,我声音渐小,自己也觉得好像不太对。为了打断能想象到的挖苦,我匆忙转移了话题。
“而且您避开我!物理意义上的!”我说,高举量杯,“您让我放到桌上,换做平时,您会让我直接递给你。”
雷歇尔叹了口气,他放下手里的笔记,走到房间另一边,自己又拿了个量杯。他不再看我,对着杯子说:“在塔里,你觉得我会怎么回避一个人?”
“您从来不避开别人。”我说。
不如说很多学徒想避开他吧,顺带一提,从来没人能成功避开过。
“换句话说,什么情况下,他们会觉得被我‘回避’了?”雷歇尔又问。
我张了张嘴,反应过来。
雷歇尔不会回避别人,只可能忽视他们。尽管他的关注往往伴随着许多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