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地。我顶着裤子里的帐篷哀嚎起来:“太不讲理啦,老师!您都去别人那里吃饱了,就暂时放弟子一马,不要竭泽而渔嘛!”
“就因为我找了别人?”他蹲下来,跨坐在我身上,皱着眉头,“你不一样跟别人交媾过?自己像只发情的猴子,你又有什么资格在乎这个?”
他完全没懂。
我不在乎雷歇尔跟谁睡,他高兴就好,真的。我只是……我只是突然醒悟,一个人不该两次跌进同一条河里,尤其当那条河很深、很难爬出来的时候。我不能避开十万八千里,但我至少应当注意脚下。这事很难解释,而且我觉得即使解释,雷歇尔也听不懂,或者不想听。
“不不不您误解了!”于是我诚恳地说,“您可以跟任何人或非人上床,我举四肢欢迎!可我虽然是只发情的猴子,也不是谁都乐意睡的呀,不然您还是花钱找个……”
我知道自己在作死,可我管不住嘴,都是喝太多的缘故。在我说出更多之前,雷歇尔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哇哦,他真的气疯了。雷歇尔的指甲青黑却皮肤细腻,一个茧子都没有,这双法师之手突然遗忘了任何法术,用上最原始的攻击。修长的手指紧紧扼住我的脖子,指甲掐进肉里。他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我的脖子上,用力得胳膊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