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的雷歇尔来说,要悄悄施法解除酸痛也挺麻烦。这很好地解释了侍从敲门时雷歇尔不爽的神情,他很有可能刚刚想起来,今天的大部分时间需要在马背上颠簸。
这不能怪我,真的,我们先唇枪舌战,然后舌♂战起来,热血上头时谁还记得明天要干点什么。我这样善解人意的徒弟,自然不会向老师指出,昨天究竟是谁率先打断了对话,通过抓着我的领口往下扯的形式。即便当雷歇尔直接走出去,告诉侍从我今天缺席,因为我因故“不适合骑马”时,我也能保持微笑,在侍从们意味深长的目光下安之若素。
不打猎就不打猎,我送别了亲爱的亲王殿下,坦然享受了一把亲王情人的待遇。仆人将早餐端进房间里,带来了某些清凉消肿的药膏,还隐晦地询问我是否需要宫廷医师。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,躺在床上吃了个欢。
不过,我没能和预想中一样休息一整天。早餐后一个多小时,我得到了国王的召见。
这还是头一次,国王单独召见我,我不确定他找我有什么事。我心中不着边际地编排着棒打鸳鸯(“说,给你多少钱你才能离开我哥?”)的白烂剧情,跟在引路的侍女身后,一路往城堡深处走去。
据说国王曾想过要为雷歇尔新建一座亲王府邸,被雷歇尔回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