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理智,借助菲尔顿子爵(一个想雇佣来历不明佣兵来揭露我“真面目”的蠢货)的路子进入了王宫;他们又足够鲁莽,贸然将同归于尽的攻击用在了王室成员身上——因为他们身上有雷歇尔的气息。
我们离开前,雷歇尔在近亲身上布置了隐秘的法术,来保护和监视他们。这些法术足够隐秘,但血誓者的“追寻”并不按照施法者的原理运行。同样,足够隐秘也意味着力量有限,这些法术保护住在图塔隆结界之中的王族绰绰有余,却无法阻挡血誓者们的舍生忘死,前仆后继。雷歇尔留下的保护,最终成为了催命符。
他们的复仇相当失败,仇敌雷歇尔毫发无损。另一方面,他们的复仇又十分成功,无论雷歇尔想从他的血亲身上得到什么,他都得不到了。
我把消息告诉雷歇尔的时候,他微微睁大了眼睛,面上一片空白,半晌没说出话来。我的老师看上去有些茫然,大约也没想过这样的结果。
许多人憎恨雷歇尔,将余生投入对雷歇尔复仇的生灵不在少数。血誓者之于雷歇尔,就像夏日蚊虫之于普通人,一点小麻烦罢了,不值得一提。我们从未对此忧虑,我们从不将他们当做对手,现如今逃离地狱的钥匙却毁于这群蝼蚁之手,何等讽刺。
我不知该如何安慰我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