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适合出京。
他向来我行我素,既想好了,自然就顺心而为,并不觉得这事需要跟谁解释。是以昨日孟无忧才会得意忘形成那鬼样子,而尉迟岚更是气到喷火,直接当着少卿大人的面就开骂。
可他是谁啊?他是冷面心黑手狠的梁大人啊!管他们去死。
“什么叫我去没用啊?你这话说的,多瞧不起人似的,”傅攸宁有些低落了,略抬起脸看向他,底气不太足,“我知道庆州军素来是‘一言不合,拔刀就砍’的,可我也不是全然没用吧?只要准我带上弩机……”至少应当可以有命逃回来吧?
“你不是前几日才上宝云庄喝了药?血都吐完了?”梁锦棠才听了半句,立马悍然出言打断她的畅想,鄙视的目光微微向下,与她四目相对以加强嘲讽的力度,“让你去也只能给人当靶子打,拿不回什么有用的证据不说,还极有可能走着出京抬着回来。”
傅攸宁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父亲的墓碑,抓狂地薅了薅自己的发顶:“哎你这个人!你这个人怎么没有道义的……在我父亲的墓前讲这种事合适吗……”
扯了他的衣袖就疾走,仿佛并不否认自己就是那种会“走着出京抬着回来”的软脚虾,却又生怕坟里的父亲当真听了去似的。
梁锦棠得她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