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思一愣，下意识地答：“可以啊，随时。”
“回答我一个问题，”许寒深深地望着她，稍稍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，“昨天为什么哭？”
他当时就想问了，但那时他们还算陌生人，那样做难免逾矩。
接下来的接触让他疑惑更深，她明明是一个那么开朗的女孩，可那时她脸上的复杂表情，实在令他动容。
他现在还记得，他抱着她时胸前微湿的感觉。
慕思一顿，抿紧了嘴唇。
他这样认真地问，想必是放在心上了。
她不想胡乱编理由搪塞他，可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……
没有沉默太久，她最后俏皮一笑：“这个问题例外，你追到我了我再告诉你。”
许寒一愣，不禁失笑，小姑娘算盘打得还挺好。
“那我要尽快加油了。”他弯了眼角，眼含深意地看着她。
慕思得逞地一笑，“那是当然。”
慕行打完电话回来，看到两人相视而笑，表情怪怪的，好像都有些……奸诈？气氛有点儿诡异。
“你们聊什么呢？我怎么闻到了阴谋的味道。”
慕思有些怜悯地看向哥哥，她的哥哥什么时候能长点儿心呢……
许寒则是看着他，笑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