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安排人去北方请来打井的人,双管齐下。”
柳玉清口齿清楚,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些。言辞间没有半点沾沾自喜,平铺直叙而已。
“嗯,不止如此,玉清还建议县尊大人,趁着今年干旱,趁机将全县清河的淤泥清空,不仅仅可以用作农田肥料,还可以挖深清河,不管是预防来年的干旱,还是预防来年的洪涝,都有好处,县尊大人采纳了!”
柳玉清的挖空清河建议,不仅仅韩承很快反应过来,县尊吴培海,也很快反应过来。
如今干旱之际,全县那么多劳力空置在家干着急,还不如组织起来挖空清河的淤泥,尽量深挖。
如此,不仅仅预防来年的干旱或者来年的洪涝,最起码现在就能制止全县那么多空闲劳力因为干着急而无端生事。
为此,县尊满心高兴,不仅仅考校了玉清课程,还鼓励了他十两纹银,那么多秀才士绅在场,自己这个县尊得了一个寒门学子的好计,自当给以鼓励。
如此,不仅仅叫人知道,自己这个县尊虚怀若谷,也知道自己这个县尊看重本县教化。
自己不仅仅解决了实际问题,还得了好名声,尤其是这样的寒门学子,得了如此实惠的好处之后,自然对自己这个县尊,感激涕零,自发的会替自己在学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