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,这官还能有人服他么?
还有那个新来的县令真是好人么?真是好人的话,怎么刚刚来了我们宁阳,就把村里免费教学给取消了?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?
不是好人的县令,怎么会忽然这么好心的要给你儿子做媒?他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,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,这些,你细细想过么?
你不知道就任由你女人胡乱收杜家东西,收了还在外面四处炫耀?你现在再看看,玉清跟小满倒是回来了呢,杜家人呢?鬼影子都没有看到一个,你不觉得奇怪吗?
你们也别怪玉清心狠,他要是不心狠,你们这一家子还不知道会怎么害人害己呢?
你自己好好想想,想通了,你亲自带上一家人去找玉清道歉,找韩家道歉,这是你们柳家欠韩家的!
还有,去道歉的时候,给我当场发誓,这辈子不再插手韩家的任何事,尤其是不插手韩大小姐跟玉清的后宅之事,不然全家不得好死,得拿出诚意来!
不然谁知道你那个女人,背地里被什么人塞了几个首饰,就又忘了她是靠谁过上好日子的?”
柳福成佝偻的坐在篱笆墙的老院子里,头埋的低低的,什么话也说不出话来,只能任由眼泪,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上。
村长见柳福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