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烟头烫伤的痕迹。有割脉自杀的痕迹,有被钝器击伤的大片淤肿,新伤旧伤横交纵错。
众人瞟了一眼,深吸了一口气,纷纷别开眼。不敢再看。
“秋夫人,你好狠的心啊!”潘晓枝眼底泛着泪光。哆嗦着嘴唇,提着一口气。硬撑着自己去回忆那段不堪的时光,“秋夫人陷害厉太太没有成功,戒指又不见踪迹,以为是我私吞了戒指。就对我怀恨在心,处处针对我,轻则克扣工钱。重则对我拳打脚踢。却不敢开口问我要戒指,怕她陷害厉太太的事情被我曝光给媒体。之后见我实在拿不出戒指。她最终妥协了,没有再针对我,我以为她真的信了我没拿。她说约我出去吃饭。给我道歉。说她那段时间心情不好,太冲动。还说为了补偿我,给我介绍了一份好工作,让我去做。”
“我以为秋夫人终于肯放过我了,没想到,她一面诚恳的给我道歉,一面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药,等我醒来以后才发现,我已经被她送到了人贩子手里。人贩子转手把我买到了深山农村,逼我嫁给你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每天我被丧尽天良的那家人关在地窖里,毒打,虐待,吃不饱饭,我的这条腿,就是在逃跑的时候被打断的。”潘晓枝的眸子里满是滔天恨意,恶狠狠的盯着勾着唇角的秋玲珺,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