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逼迫你。姑姑的身体,也不是你的错。所以,就算是你选择了自由,而非是姑姑,我也可以理解。”
这话,令安潇潇的手,不自觉地,便抓住了桌上那柔软的锦锻。
“不!我怎么可能置母亲的生死于不顾?不过,你说的对,京城还有诸多的事情未了。我不可能就这样一直留在这里的。”
“你的武功又进步了不少,可见你倒是不曾躲懒。不如,我再传授你一套剑法,如何?”
“师兄?”
乌昊辰自嘲一笑,“我若不提这剑法,你便预备一辈子不肯叫我一声师兄了么?”
安潇潇的脸色微窘,也知道这几天自己表现的的确是太过清冷了。
“走吧,到院子里,我们就以竹枝为剑。”
两人在院子里很快便开始了舞剑,而此时,就在隔壁院子里,隔着一座并不能算高的墙的院内,一张竹椅上,坐着一个青衣男子。
正是因为受伤中毒而在调养身体的澈公子。
他坐在那里,一声不吭,跟在他身侧的小童,亦是不敢有半分的置喙。
只听得隔壁传来的竹枝的碰撞声,以及偶尔安潇潇有些夸张的赞叹声。
小童扁了扁了嘴,“公子,您这又是何苦呢?为了一个安潇潇,值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