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得太少,觉得对不住他。您这又是何必呢?”
这话,听在老夫人的耳朵里,分明就是在指责她多管闲事了。
事实上,老夫人自己也知道,这长房的几个孩子生下之后,她都没有看多久,便和二房一并走了。
之后这么多年,这钟离府都是大儿媳在打理着,几个孩子,也都是在她的教导下长大。
自己这个祖母,的确是既不曾跟孩子们有过特别亲昵的回忆,也不曾在孩子的人生大事上有过指点迷津的地位。
所以,现在插手人家的婚事,是不是也太不开眼了?
钟离将军一看老夫人的脸色不对,也赶紧就起身告退了。
他是知道母亲的,一旦胡搅蛮缠起来,还真是不可理喻。
老夫人气得在屋里头捶胸顿足!
“你说说,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孝的东西!竟然拐着弯儿来骂我不慈?这是什么意思?”
下人们,哪里敢真地说什么。
除了劝慰之外,自然是什么也不好说的。
再说澈公子一怒之下,离开了钟离府,牵了马就直奔城外了。
现在一肚子的火气,若是去了靖安侯府,只怕又会惹得潇潇不高兴了。
钟离宽瞧见他策马而去,且脸色不佳,生恐他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