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弟给王兄请安。”
澈公子此时不复在家时的闲散模样,一身的上位者气势,尽显无疑。
“快快免礼,请坐。”
“久闻王兄的王府气派非凡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“此番入京,只你一人?”
“哦,母妃携其它家眷走地较慢。二弟素来被娇惯了,骑了两日马,便说屁股疼,说什么也不肯再骑马,只好让他们减缓了速度。”
“你二弟?可是敏郡王李义?”
“正是,难为王兄还能记得他。”
“呵呵,倒不是本王乐意记得他。实在是前些日子,本王奉命外出巡视,接到了状告李义的状纸倒是不少。”
李宁微愣,倒是不曾听闻此事。
“那,不知王兄打算如何处置此事?”
“我大渊以法治国,自然是当依律法来行事。若是诬告,本王自然也不能容他们。”
“王兄说的是,一切当禀公办事。”
“如今敏郡王可搬出王府了?”
李宁无奈地摇头,“去年父王才病逝。若是现在就分府,只怕会有人说闲话。再说了,庞侧妃也不是那等良善之辈,一心想着从王府里多捞些好处,如何肯搬出去?”
澈公子看了他一眼,心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