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,你怎么可能会甘心?”
冯侯面色未变,只是手指微微蜷了蜷。
这个齐王,倒是挺会挑拨的呀。
希世子冷哼一声,“齐王,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?再说了,一步之遥?你那叫一步之遥吗?”
齐王面色大变,原本的笑意,也僵在了脸上。
“你手上没有兵权,真以为盗了兵符,你就能成事了?”
“论及民心所向,显然还是当今圣上更得民心。自从削了你们这藩王的势力之后,各地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拍手叫好!你拿什么跟皇上比?”
希世子一句接着一句地,几乎就要将齐王的自信给全方位地击溃了。
“不!本王才是最有资格登基的。他不过一黄毛小儿,他懂什么?就算是坐在了那个位子上,可是那副病恹恹的身体,还不是得指着李澈帮他镇着!”
“皇上体内的余毒已清,你不知道吧?”
冯侯凉凉地问了一句,“而且,还是摄政王和王妃费尽了千辛万苦,才拿到的解药和方子。你更没想到吧?”
齐王一愣,他是真的没想到。
他以为,若是皇上死了,最高兴的人,其实应该是摄政王的。
他一直以为,之前摄政王做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,不过就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