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操顶暴烈又粗狂,她想往上逃离减轻疼痛,却被暴风骤雨般的猛操逼得酸软无力。
纪深含住莫沫的唇在嘴里吮,又重又狠,吸得啧啧有声,莫沫觉得整个嘴都被嘬麻了,习惯了和男人做爱,下体也很快分泌出液体,越来越多,越来越滑,男人的耻骨和她紧紧相贴,挺着阴茎粗莽又凶狠地往里撞,肉唇和精囊不断拍打在一起,小小的阴户被残暴地蹂躏着,穴口撑得极大,随着操顶,发出些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响。
最初的疼痛过去,莫沫的小脸升腾起一片绯红,淫乱又靡丽的,不同于他平时的温柔,这场粗暴的性爱竟让她比平时更兴奋,直被干得腿软,两团雪白臀肉被撞得不断乱颤,像一波波香艳的肉浪。
眼里湿气翻涌,咬着嘴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,声音全哽在喉咙里,舒爽得说不出话来。
男人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