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百元钞票,转身下车。
司机在后面喊:“老板,找你零钱。”
容时头也不回,摆明了不要了。
司机摇摇头。西装革履,在劳斯莱斯车上下来的,又进了名贵的酒吧,想必不差钱。
容时点了高浓度的伏特加,独自坐在前面豪华的座椅上。
看着舞台几乎不着/寸缕的女人跳着热舞,身材前凸后翘,胸脯高高,呼之欲出,比顾瞳瞳上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。
顾瞳瞳那个干巴巴的身材,除了胸还有点肉,其他地方硌的他骨头疼。
世界上女人多了,比顾瞳瞳会哄他开心的也多了,他干嘛非要作贱自己,一心一意扑在她身上呢。
一杯酒下肚,容时脸色渐变,跟着人群的欢呼声打起节拍。
玩的很嗨,借此发泄。
不想,就不会心痛难过。
慕斯赶到时,容时已经喝醉了,据说伤心的人很容易醉,他不过大半瓶浓度酒。
慕斯一直陪着沈月,并不清楚容时发生过什么。
靠着他坐下,大声问怎么回事。
pub的音乐很响,容时嘟囔了好几遍,慕斯都没听清楚。
拽着他胳膊,扶着他走到安静地楼梯间。
耳边没有杂音,慕斯才听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