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深,也许今晚不该那样说话的。他着急她理解,可是她害怕。
怀中抱着靠枕,思想天马行空,脑海一片混乱。
指针指向午夜十二点,容时还没回来,看来,今晚他真的生气了。
明天要上班,顾瞳瞳妆都没卸就钻进了被窝。
迷迷糊糊做着梦,睡眠漂浮在最浅那层。
她得承认,容时不在床上,她睡不踏实。
门外,容时喝的醉醺醺,慕斯搀扶着他,摇摇晃晃摸着黑上楼。
两个人都喝醉了,意识处于不清醒状态,嘴中胡言乱语。
说的无非是两个女人,在他们心底深处的女人。
爱过知情重,醉过知酒浓。
容时放任自己,喝了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酒。
掏钥匙开门。
摸索半天,打不开不说,连锁眼都找不到。
静谧的黑夜,钥匙“叮当”的响声,吵醒了原本就没睡好的顾瞳瞳。
翻翻身,确认是自家门外有人,她才打开灯,去开门。
屋内灯光顺着门的缝隙透进来,照亮楼道。
容时和慕斯一起抬头。
容时对着顾瞳瞳笑笑,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冷笑。
“怎么喝这么多,快进来。”
说着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