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要冲我儿子来,我儿子得罪过他吗?”
高文豪母亲眼睛隔着病房玻璃,看着仪器围绕着的儿子,一夜之间,天都塌了。
“阿姨,撞高总的人就是报复社会,他不分是谁,看到人就疯狂,并不是高总的仇人。”
张小雅俯身,很同情这位老人,第一次见面,但她能感觉她满目沧桑。
下过雨后,医院楼道很凉,阴森森的。
高文豪的主治医师告诉他们,得明天才能知道结果,让家属回家休息。
同为人母,顾妈妈深能体会高文豪母亲此时心内感受,安慰着:“姐,隔壁就是酒店,要不去那住一夜,明天天一亮,再来看孩子?”
她摇头,态度坚决:“不,我要在他身边陪着,从小我就没怎么照顾,长大,他自己创业,我也帮不上一点,他埋怨过我的,埋怨过的。”
高文豪母亲说话的声音仿佛在遥远的天际传来的,空洞又悲伤。
“会好的,都会好的,我们不走,在这陪着孩子。”
顾妈妈落泪,满心酸楚无处诉。
“叮铃铃…”
顾爸爸手机来了电话。
“喂,容时。”
容时躲在厕所,用手挡着话筒,询问那边情况。
“爸,你和妈该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