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了。”
“妈,万一是女孩子呢?”
“呸呸呸,乌鸦嘴,这话可不敢叫你爸听到。”
徐聪玲又和她说了一会儿,定下明天去扫描胎儿性别。
沈月头大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掌心摩挲腹部,低低祈祷:宝宝,你得是男孩子,那样姥姥姥爷才会待见你,顺便看在你的面子上待见妈妈,妈妈后半辈子指靠你呢,你给妈妈争气。
徐聪玲的一番话,给了沈月超强的压力,她怕,怕肚子中的是女孩。
慕斯和容时站在江边,一人拿厅罐装啤酒,吹着江风,喝着小酒,好不惬意。
“慕斯,你后悔吗?”
容时喝完一罐,抬手,空瓶子准确无误投进垃圾桶。
“不后悔,我爱她就是爱,飞蛾扑火,无路可退。”
“是啊,短短一年,我们性情大变,都成了家做了父亲。”
容时心生感慨。
“三十多岁的人了,你还以为自己是花季少年吗,太天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