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,头微低,嘴唇和她只差几厘米。
他迫切想知道她的答案,她口口声声说爱他,可他不明白她心中理解的爱情是以什么为定义的。
“你…你是煜哥哥,是和我家人同样重要的人。”容蓉弱弱的回答,小腹涨痛。
她痛经,从十四岁来大姨妈开始,每到月底就是她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“那你告诉我,今晚去过哪,和谁做了什么?我要听实话!”
裴煜咄咄相逼。
容蓉抬眸,黑漆漆的眼珠划过不解。煜哥哥很少主动找她,像深更半夜,好像这是第一次。
“和白白吃饭,然后就回来了啊。”
“我说我要听实话,你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!”
裴煜突如其来的低吼,吼的容蓉心颤。小腹一热,感觉涌出一片血。
“煜哥哥,我不想说了,你放手。”
容蓉支撑不住,她急需卫生棉和暖宫贴。夜晚的风凉凉的,吹的她腹部愈发涨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