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中满是草木的清香,我们比个赛吧?”
“比什么?”白凯泽含笑。
宽松运动装的他比平时牛仔、校服的他阳光许多。
“比谁先爬到顶,输的人请客吃饭,有意见吗?”
“谁怕谁,来。”
白凯泽应战,拉拉裤腿儿,做着准备。
容蓉一声令下。二人像脱缰的野马,步伐暂时辨不出高低。
“呀,你走的太快了,等等我。”没过半小时,容蓉体力不支。
白凯泽得意的笑,一介弱不禁风的女孩子跟每天锻炼的他比体力,这不是笑话么。
“你太慢,这顿饭注定你请。”
“欺负人,起步时你应该让我先走十分钟,毕竟咱俩力量差别山大。”
容蓉挥舞着小手,一副想打人的模样。
白凯泽耸肩,这是谁欺负谁…
容蓉不依不饶,望着远处的白凯泽说:“你停下,等我追上你,你再走。”
“行。”白凯泽听话的站稳,阳光炙热,他往旁边靠了靠。
一路爬到半顶峰。白凯泽放水,让着容蓉。
容蓉小眼珠一转,贪念起。揉揉大腿,“蹭蹭”几步,完美超过白凯泽。
“哈哈哈,我赢了,你请我吃饭。”容蓉捂着肚子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