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场看着的架势。
云公良拿着笏板,站在左边首位, 与右边的薛相平齐。
杜将军一番慷慨陈词之后,皇帝便疑惑的对云公良问:
“杜将军所参之事,云相有何解啊?”
云公良上前,举起笏板回禀:“皇上,犬子昨日确实与杜将军之子当街发生冲突,但绝非杜将军所言那般恶意殴打,如今他人被押在京兆府大牢,在审理结果出来之前,臣不好妄自解释。”
杜将军从旁冷笑:“哼,云相是不能解释吧,令郎在街上调戏酒楼卖唱之女,我儿瞧之不过,便出手相助,令郎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儿打成重伤,其行径岂是一句‘恶劣’可以形容的,简直就是目无王法,仗着你云家的势,作威作福,鱼肉乡里。”
任杜将军怎么说,云公良表面都是一副淡淡然的样子,只咬准了一句:“犬子犯错,自有律法惩处,臣绝不偏颇。”
两边的文武大臣都围绕这件事情开始争吵起来,杜将军是薛相那边的人,他们都一个劲儿的指责云公良纵子行凶,而云公良这边的大臣也不甘示弱,受到这般批评,当即反驳回去。
两边各执一词,让皇帝都听得有些不耐烦了。
此时薛相上前一步:“皇上,这件事臣昨日便有所耳闻。即刻便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