慨的站在那里,无奈一叹,将麦梗插回皮袋里,走到吴欣常面前,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:
“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呢?若非你和星月在宫里惹了祸,我犯得着费心替你收拾吗?”
吴欣常将宁王拍她脸的手给挥开了,蹙眉冷道:“那事儿我都跟你解释过了,只怪云招福太狡猾了,星月做事又毛毛躁躁,这才连累我受了罪不说,还跌了面子,你不想着替我出头,还让我对云招福伏低做小,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宁王听她终于说出了实话,放下了关心她的手,语气略微不耐:
“谁让你去伏低做小了?不就让你送点东西去嘛,这点气量都没有?安昌郡王怎么教的你,你说云招福狡猾,那我还说是你技不如人呢,若你够聪明,又怎么会中了云招福的计,自己受罪丢面子,还好意思逞强回嘴,本王都不稀的说你。”
男人女人吵架就是从这里开始的,一旦触动了吵架的那根神经,那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理智了。
吴欣常受不了宁王自己软弱无能,还偏要把她爹给搭上来评价,气不打一处来,指着宁王叫道:
“你好!你怎么不说,你若是厉害,怎么会让定王抢了你的东西,我爹不是教我生来受委屈的,让我跟你似的处处受制,还要装孙子,我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