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这个回答,让魏尧敛目笑了。
又是一掀,被翻红浪,说不尽的呻吟自房中弥漫开来。
魏尧难得休息一天,云招福觉得如果真的都在床上度过的话,未免也太劳累了。于是在快要弹尽粮绝的时候,终于说服了魏尧下床走走。
吃过了饭,在院子里消食,云招福喂鱼喂的无聊了,突发奇想,对魏尧说道:
“对了,我有没有和你说过,我师父回来了。”
魏尧也抛了一块鱼食下河:“你师父……施老先生吗?我知道啊,这些日子,他都在替他那个状元小徒弟奔走呢。”
提起师父的小徒弟,云招福脸色有点尴尬,魏尧抬眼看了看她,也想起了这茬儿,心里冷哼,没再说话。
“我师父在替……小师兄奔走啊?这我倒不知道。”
“是啊,你那小师兄马上要入翰林院做编修了,估摸着先做个半年,然后就直入礼部,前途无量啊。”魏尧将手里鱼食尽数抛下水中,引得水里肥鱼争抢。
云招福心里有愧,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应,想起来之前说师父回来要带魏尧去见他老人家的,正好今天魏尧休息在家,闲来无事,倒是可以前往探望探望师父。
“魏尧,我们去看看师父吧。最近我新酿了些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