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酒杯,与她们两人分别碰了碰,将酒喝下,以为她们喝完就走,可那平宁县主放下杯子之后,便去拿云招福的酒壶,起身欲给云招福倒酒,云招福按着酒杯,蹙眉问:
“我不喝了,千万别客气。”
平宁县主像是听不懂似的:“王妃,就让妹妹给你再添一杯酒吧。”
“真不用。”
云招福象征性的用手推了推酒壶,根本就没使什么劲儿,可是平宁县主手上的酒壶却很神奇的掉了下来,满满一壶的葡萄酒就那么洒在了云招福的裙摆之上,云招福倒是没什么感觉,身上没湿,就是裙摆湿了一大片,鹅黄色的浅色衣裳上面,留下了一片红红的酒水印子。
平宁县主率先惊叫起来:“哎呀,哎呀,这可,这可如何是好。王妃,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请王妃责罚。”
她的声音夸张又虚假,成功引起了宴会中其他人的注意,纷纷往云招福的方向看过来,平宁县主一个劲儿的用帕子给云招福擦裙摆,然而她那巴掌大的帕子,全都染红了,也没能把云招福的裙摆擦干净,云招福将自己的裙摆从她手里拉回来,然后站起了身,薛碧霄发现不对,便走过来对云招福问:
“怎么了,这裙子……是酒洒了吗?”
云招福随意点点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