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福的心,蜷缩在魏尧身旁,看着他腰间的盘龙玉发呆。魏尧见她情绪实在不佳,干脆也让自己的身子沉了下去,与云招福并肩而躺,两人枕在同一个枕头上,四目相对,凝视着对方,云招福伸手抚上魏尧的脸,咬着唇,噙着泪,低声说了句:“对不起,我连累你了。”
因为她,魏尧都好几天没有去刑部了,也没有去上朝,虽然他嘴上没说,但刑部最近确实离不开人,魏尧在她身边的时候,就有好几次,门房来回禀,说是刑部的谁谁谁来找魏尧,若非情况紧急,刑部的人也不会找到定王府来,所以,云招福心里特别愧疚,生怕耽误了魏尧的正事儿,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魏尧长臂环过她的腰身,将她拉近了自己:“夫妻一体,说什么连累不连累。就算是连累,那也该是我连累了你,前几次你遇险,不正是因为我的缘故嘛。若我也像你这般计较,觉得对不起你,成日郁郁寡欢的,那可怎么办?”
云招福耳中听着这些,鼻头微微发酸,不一会儿,眼眶里就噙满了泪,掉落在绸缎面的枕头上,留下一个水痕,魏尧伸手替她抹泪,云招福伸出双臂圈住了魏尧,紧紧的抱住他,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哭了起来。
魏尧知道她憋了好些天,此时哭出来,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,便由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