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较的人家,想来不会有事。国公委实不必太担忧。”
裴震庭却摇手:“你不知道她,放肆到连我都管不住她,嫁给其他人,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云招福耐着性子:“那国公就多给县主找几个教习嬷嬷,规矩学多了,自然就不会惹祸了。我是她的表嫂,是殿下的结发妻子,若不是身子不方便,凭着这份亲,我倒是可以教教她,不过现在嘛,实在不巧的很。”
云招福猜到了裴震庭想说的话,故意把自己的身份再提出来说一回。
那丫头疯也就随她了,没想到这老头儿也跟着疯。
裴震庭哪里听不懂云招福的意思呢,故意装傻顺着云招福的话往下说:
“若是王妃愿意将她收到身边,亲自教导的话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云招福厌烦和他打哑谜,手指在杯沿上转了一圈:“我总觉得国公话里有话,我如今身子重,自己都要人伺候照顾,没有能力再教导县主了,县主今年也十六了,是该要好好学学规矩的时候了,国公千万别耽误了她。”
裴震庭深叹口气:“明人面前不说暗话,我就不和你客气了。我的意思是,柔姐儿脾气不好,嫁给其他人我都不太放心,她从小就服殿下,殿下说一句话,比我们说十句百句都有用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