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愣,问:“离开?去哪儿?要多久啊?”
“可能要去岭南吧,还不确定,至少得一两个月吧。”魏尧回道。
云招福低头抚着自己的肚子,上回她可以鼓起勇气追去西北,可现在就不行了,她经得起折腾,可肚子里这个就经不起了。
魏尧见她低着头,万分不舍的追加一句:
“放心吧,这回的事情不凶险。”
“必须去吗?”云招福的声音低若蚊蝇。
魏尧尽管不舍,却依旧点头:“必须去。这一趟关系着我们今后要怎样生活。”
云招福以为魏尧说的‘要怎么生活’指的是以什么身份生活,他是去为定王府拼前程去了,心中五味陈杂:“怎样都能生活,只要你好好的,我好好的,咱们家好好的,又何必去争那些虚名呢。”叹一口气,又道:“唉,算了,你去吧,我只是随口说说的,你有你的前程抱负,不能总被后宅拖累,你去吧,家里有我在,不用担心我,你不在家,我一样可以把家里打理好,这回我就不追着你去了,你得记住你说的话,一切当心,早点回来,我和孩子在家里等你。”
孩子是牵绊,希望魏尧为了孩子,也为了她能够爱惜生命,不要再像从前那样,拿命去拼。
魏尧欲言又止,最终却什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