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并无大碍的,也不知怎的,突然就昏迷了。”她双手交握在一块,手里捏着一张绣着兰花的帕子,眉目间带着一丝担忧,因为这丝担忧而显得整个人都有些忧愁,看的徐氏更是心疼。
大夫在一旁又给她诊了一次脉,脸上现出一丝犹疑:“面赤却汗少,难不成是真寒假热?还是受了惊吓所致?”
听见大夫的话,徐玉珠像是拿到了把柄一样道:“这便是了,璇儿她在家里一直是个大家闺秀,哪里见过那样的场面,一定是被吓的。”话里话外,矛头直指岑虞。
岑虞正想说话,可徐氏已经站起身,护犊子地拦在岑虞面前:“璇儿若是真这样柔弱,那你何苦将她千里迢迢带至边关?”
徐玉珠梗了梗,说不出反驳的话来,她虽然还有些不甘心,但她看见徐氏的脸色,知道自己再揪着岑虞不放,恐怕她就要怒了,遂转脸看向大夫:“大夫,您说我女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?”
大夫摇摇头:“这个老夫也不知道,等会老夫开个药方,试试再说。”
徐玉珠连忙道:“多谢大夫了。”
大夫朝她拱了拱手,带着丫鬟出去写药方了。
徐氏早早发吩咐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给他送上银钱,而徐玉珠自然是不管这件事的,一心只顾着扑在自己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