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成天不着家的道理。”
徐老夫人咬牙道:“你看看岑家,那像样吗?!我才不让箬嫣去受苦。”
她话音刚落,正巧大老爷也进来了,他身上带着一股寒气,听见徐老夫人的话,顿时道:“箬嫣要去哪里受苦?!除了咱们家,她哪里也不去!咱们还养不起妹妹吗?!”他说话的时候身上凝起了一股肃杀之意,让要上前说话的老大媳妇都惊地顿在原地。
“混小子,”徐老爷子怒瞪着他,“你说什么呢?!”
大老爷见是自己爹,顿时不再说话,只还是不愿收回自己的话。
岑虞和岑岱都低下头去,这样的事情在众人面前说,总让他们更加尴尬。但没一会,一只手伸过来,握住她的。岑虞抬头一看,是徐绮秀。
徐老爷子看向垂泪的徐氏,从袖子里掏出来两张房契:“房子不够就搬出来,总不能让翊舟寒了心。”他刚想说夫妻最忌离心的,却又想到自己如今也是这样的情况。眼睛不自禁就看向徐老夫人,徐老夫人也在看他。
两人的目光一触即分,徐老夫人想起这些年心里的苦,知道徐老爷子想说的话,也明白道理,她不该拦着女儿,万一因为她而让女儿一辈子如她这样,才是让她受苦。
她觉得喉咙里被什么梗着,好半天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