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家,她当不了了。
但岑老夫人的眉头却是一皱,目光落在岑虞身上,略含探究地打量着她。今日岑虞穿的是常服,一件靛蓝色芙蓉暗纹古制连身一步裙,腰间系着浅色的天青色束腰,头上挽了一个双环髻,简单是简单,但更衬出不俗的相貌。
蹙眉则目带忧虑惹人怜,含笑则双颊留喜使人悦,身量虽小,气质稳重的却不似一个十岁的孩子。
岑老夫人在心里想着,不久后她就要到十一岁了吧,确实也不是一个孩子了。她打量了那么久,岑虞却大大方方地让她看,孰高孰低,一看便知。
岑老夫人收回目光,道:“奶奶就算岁数再大,为自己儿孙操心忧虑也是免不了的,谁能说你爹娘不孝呢。”岑老夫人话虽这么说,但知道自己已经落了一筹了,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。
岑虞则给岑老夫人倒了一杯茶道:“奶奶的心意是奶奶的心意,但爹娘都正值壮年,这些操心劳力的事情就让爹娘去做吧。爹娘一定可以明白奶奶的心意的,只是他们更不会想让奶奶劳力。”
“虞儿说得对,”岑翊舟和徐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,在门口正听见两人的一番话,岑翊舟就忍不住走了进来道,“娘就不用多说了,就让虞儿在这儿陪您说说话,晚上您就留下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