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岱放平,就听见外室的门被人推开,接着是徐氏的声音:“怎么了?”
岑虞在心里叹了口气,也没起身,给岑岱掖好被角,徐氏和岑翊舟便已经推门而入。
徐氏带来的人多,各个也都懂事,进了屋来什么都不问,该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,有条不紊的。
徐氏见岑虞在,心才放下半分:“虞儿,到底怎么了?”
岑虞把从舟儿那里听到的又说了一遍,又说了昨晚的事,只隐去了自己差点葬身车辙的事情,随后叹口气:“也怪我,我该听舟儿说完的。”
岑翊舟轻轻摸着岑虞的头发道:“不怪你,你也不要自责,一切等岱儿醒了再说。”
岑虞点点头,又看向岑岱,他身上温度太烫,岑虞便让人拿了冰块去给他敷上。
岑虞给岑岱号脉,但他脉象虚虚实实的,岑虞只探出来他肺脏间好像有些问题。岑虞有些焦躁地收回手,看着岑岱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太蠢了,天赋不及岑岱,聪慧不及顾璇。
为什么偏偏重生的是她,上辈子她的蠢带累了一家人,这辈子她还是没办法力缆狂澜啊!
她总是干些蠢事,比如自作聪明地让车队绕路,反而碰上匪盗,再比如放走顾璇,让她攀上大臣解了顾家的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