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她自然没有上赶着的道理。
屋里走出一个穿着练功服的男子来,他手上拎着一把钢枪,看起来极重的,他也似没事人一样。
刚刚回了左玉话的丫鬟连忙朝他使眼色,他这才看见了岑虞,一个七尺昂藏的汉子,顿时有些脸红。
岑虞朝他微微福了福身子,道:“打扰了。”接着转身想走。
那左韫直愣愣地伸手想拦:“姑娘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月盈误会了,挡在岑虞面前,眼见着两人就要撞一块去了,岑虞反手拉了月盈一下,接着在左韫手腕处轻轻一按。
她是有武功底子的,这些年为了身体,也时常练习,又熟悉各个穴道,只按了这一下,左韫一个手臂登时麻了一下。
左韫习武多年,手臂一麻,条件反射地用钢枪挡在身前。
岑虞离得近,被风拂乱了头发,轻轻瞥了左韫一眼,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钢枪,使了个巧劲,让左韫自己把那钢枪插到了地上。
其实要说岑虞的功夫不过尔尔,然而一来左韫不知道她身上有些功夫,再加上也没有真的伤害岑虞的意思,一来二去的,就被岑虞带着跑了。
钢枪一沾地,岑虞伸手勾住乱发,撩到耳后,淡淡地对左韫说道:“失礼了。”
她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