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直接告诉我大概可能量刑的范围。”
“最坏打算十年到十五年。”邓律师说完怕他接受不了,连忙讲:“不过傅先生不用有太大压力,这只是最坏打算,我已经找到一些为傅夫人减刑的依据。”
“什么依据?”
“孤儿。”邓律师发挥律师本色,侃侃而谈。“现在夫人罪名成立,我们要做的就是说动陪审团,获得他们的同情,从而把量刑降至最低。”“夫人不仅从小是孤儿,还未受过教育,没有基本的法律意识,再者她现在怀着身孕,这在一定方面影响她的主观和客观情绪。”
“一定要这么做?”
邓律师郑重点头。“要是还能拿到原告的谅解书,量刑还会更低。”
傅臣为苏云雪请的律师没少花钱,而尽职尽责的邓律师也是在第一时间了解了这个案子,包括原告和被告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说句不中听的话,对这种案子邓律师是不想接的,被告智商不在线,而原告背后有人,警方的取证以及路面监控其全,好在被告认罪,只是想争取少判几年,而事务所又需要生意。
邓律师虽然对被告颇有微辞,但做为一名职业律师,他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客户着想,也并未将真实想法表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