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。否则长夜漫漫,赶他不走,这人不定又会怎么作妖呢。
她想做出一个友好的笑容,可实际上大约是个皮笑肉不笑,直接问:“那么奴家听到什么,可也没义务保守秘密吧?”
言外之意,我转头就告诉别人,你也不在乎?
史文恭微笑,皮球踢回来:“娘子是明事理的,自然知道该对谁说,不该对谁说。”
她转转眼珠,最后试一次他的诚意:“既是来聊天的,带兵刃做什么?”
史文恭一怔,笑道:“我倒忘了。实在抱歉。”
轻轻将佩剑解下来,小心倚在墙边,叮咚一响,“实话对娘子说,我又不会使剑,这个是装门面的。不过既然娘子开口,那也只能少装装样子,免得惊吓娘子。”
潘小园不买他这账。她大俗人一个,辨不出他的武功路数,但她知道,凡是高手所说的“不会”、“略懂”,都得打个折扣来听。
见史文恭除了兵刃,便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儿安全感,聊胜于无。忽然又莫名其妙地想起来,武松这厮每次进她的门,全程从来都是不解刀的。难不成真是对他太纵容了?
史文恭笑道:“娘子请坐。”
潘小园倚在房间另一角,十分大方地答:“我喜欢站着。”
不能老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