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都一样。倘若把那位子打造得足够宽敞些,让全梁山的兄弟都坐上去也无所谓。倘若那人坐上去之后还能被拉下来,那么让方腊方教主坐上去体验一把,他也没什么意见。
但若要他武松真的扶一个人,终生坐上那位子,不论日后再有什么枝节都不许反悔--武松想了一圈,除了已故的周老先生,还真没有能让他彻底放心服气的人选--包括他自己。
但平日里偶尔听萧让、柴进他们讲讲史,也多少知道,古今大部分皇帝其实都是普通人,尧舜禹汤毕竟是凤毛麟角;只要用对了贤臣,自己不昏庸、不作死,就算得上史书里称赞的明君了。
杂七杂八把这想法跟她说了。潘小园当即目瞪口呆,回不过神来。心中默默计算,离民主议会制和换届选举制的普及,还有多久。
摇摇头,狠心给他泼冷水:“这个……以后也许有希望。但眼下来看……大约不会有人买你的帐。”
武松自然也明白,笑道:“也就是跟你说说。”
她心里一甜,食指往唇边一竖,“可千万别跟第二个人说。”
说服方貌就困难一点。方貌曾经把鲁大师算计到池塘里,她爱屋及乌,对这位三大王有点爱戴不起来。
但当此非常时刻,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他,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