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内斗的苗头。她丝毫不奇怪。眼下所做的,也不过是将这株小苗浇水施肥,让它快速成长而已。
既要给武松定心,想了想,又说:“不仅是史文恭这么说。常胜军里的契丹将领,过去在金国服役过的,也都是一般口径。你去多问问,便知这情报真实不虚。”
武松便不再质疑。半开玩笑抱怨道:“你怎么带的兵,你那些常胜军傲气得很,我每次去视察,全都是闷头搭脑的没几句话,连顿好吃的都不给做。”
她忍不住抿嘴一笑。契丹军官们性情耿直,虽然尊她为主,可对于主帅的丈夫却没“爱屋及乌”,依旧把他当路人甲;更别提,似乎还有不少人看武松不顺眼,无关风月,不知哪儿来的醋意。
逗他:“这样最好,一军不认两帅。梁山的兄弟都向着你。以后你要是欺负我,总算有人能帮我讨回公道。”
蹭到小榻上,不满:“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。”
她将邸报折起收好,随口说:“嗯,就那次……”
说到一半,有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尴尬。搁几年以前,似乎随时随地的都能揪出他不顺自己意的地方,张口就是血泪控诉。然而不知从何而起,越来越难以抓取典型事例。甚至若是严格算来,还是自己欺负他稍微多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