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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的手机号码。
……怎么回事?
周教授揉了揉太阳穴。与之截然不同的日记内容还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,他很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错,这是一行新添的内容。
尽管从纸张和笔迹的质地来看分明已经过了很久,更何况他随身携带的日记本毫无经人篡改的可能性。
但当周教授的思绪顺着日记本回到其所记录的时间时,他忽然记起了一段回忆。
莫名的搭讪。
果断的删除。
陌生的号码。
……并不陌生……周教授想起来了,那正是傅莹的号码!
这种感觉实在非常奇妙。
尽管这条短信对于那时的周卓远来说无关紧要,周教授仍清清楚楚地记得有和没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,并从未在此之前发现过任何不妥之处。
更关键的是,和谐共处的实际不仅是两段记忆,更是他对于那个号码的认知。
傅莹的号码是死后才保存在周教授的手机里的,这个号码有没有被注销、或者有没有被其他人使用,都不影响周教授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对傅莹的遗憾与喜爱。
因而,他对那个数字的敏感程度理应让他在接触回信的一瞬间热血沸腾,那样的片段却始终安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