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做耳边风。
    这是他们从长期共事中吸取的经验。如果周教授发起神经来,千万不能跟他硬干,否则会没完没了;晾他一阵,过会儿没准他自己就忘记了。
    周教授这个人,不算好相处,但也不算什么坏脾气的人。
    然而这次周教授铁了心。没人帮他,他就自己一个人埋头钻研。难度可想而知。但在人工合成已经被实践了无数次、植物的培育更是早就走上了规模化的二十年后,借助诸多先进的设备重现莹花的娇艳,从理论上来说,对身经百战的周教授不算一件难事。
    实践上,自然要比理论复杂太多,也会出现更多难以预计的问题。
    终于,在周教授昼伏夜出地泡在实验室多日后,他成功地让一株莹花盛开在保温箱。
    时隔数天,又或者说是数个二十年,他又一次看到莹花娇艳的模样。然而他并没有为自己的成就而感到激动不已,相反,此刻周教授心中竟然是这段时间以来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    虽然一切都无法再回头——但至少能离最初更近一点。
    只要近这么一点就足够了。
    周教授小心翼翼地取了一瓣莹花,将它放在特殊容器中。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饰品,塑料外包装壳里封存着鲜艳的花瓣;实际上外壳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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