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其实你误会了,我不是贪那几十两银子。我的意思是说,你既交了伙食费给我,我便该好好伺候你,起码也该等你伤势痊愈才放你走,无论如何,我也不能让你这些银子白花不是?”
陆澈嘴角一勾:“看不出你倒是个实在人。”
我谦虚道:“哪里哪里,拿人家手软,吃人家最短,何况你还帮我还了债,我心里实在感激得紧,你若就这么走了,我于心不安啊。”
他默默然看了我一会儿:“既然你这么诚心地想伺候我,我若还不识趣,那就太不识抬举了。这样吧,在走之前,我给你个好好服侍我的机会,如何?”
我肩膀一抽,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误会。
我的意思是让他留下来,怎么就被曲解成了我想伺候他呢?莫非我表达的方式有什么不对?果然是太含蓄了点儿么?
这厢我还没来得解释,只听那厢他又立马补了一道:“唔,正巧好几天没洗澡了,你先帮我打盆洗澡水吧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些年来,我总以为自个儿厚脸皮的功力已经炼得如火纯情,不料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山还有一山高。跟陆澈这么一比,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我将烧好的热水一桶一桶地倒入澡盆子里,心里纳闷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