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我终于望着赌庄门口的帘子吞了口唾沫:“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!老娘就进去试试!”
    赌坊里人声鼎沸,有哭的有笑的,有抬高了嗓子喊大小的。我拿着银票在人堆里穿来穿去,犹豫着找一桌庄家点儿背的赌桌下注。
    绕了好一会儿,发现西南角上的那桌赌大小的庄家有点背,来来回回连输三四把了,且每次都是开小。按照我多年的“投资”经验来看,这种情况通常下一局都会开大。眼见庄家正招呼着众人下注,我慌忙掏出二两白银冲过去,豪气干云道:“我买大!”
    话音一落,赌桌旁忽然静了一瞬。
    众人纷纷侧头瞄我一眼,果断将银子放到了赌桌上的“小”字上,连带事先已经下注买大的一个小兄弟也开始颤巍巍地开始挪银子了。
    我慌忙按住他的手:“小兄弟别慌,这局指定开大,跟着我买准没错的。”
    那小兄弟汗津津地从我手里挣脱出来:“谁不知道交河口的毕舒婉是买什么输什么啊?我……我还是压小吧。”
    我呆了呆,尽管觉得他这席话伤害了我,但我向来心胸宽阔,仍旧拉着他道:“别怕,姐姐已经开始转运了。”
    哪知这位小兄弟不仅口不择言,还是个冥顽不灵的性子,泪汪汪地盯着我看了半天,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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