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第一把时那张赌桌比较有戏,遂赶紧拽了小兄弟跟我一块儿过去。
这张赌桌已经连开了三把大,开出小的几率极大。瞧着庄家的赌盅一落稳,我便立时掏出全部的银票砸到右边的“小”字上。再加上方才赢来的银子,总共一百一十三两六钱。
之前稳赢不赔的几局叫我信心大涨,这么多银子甩上去的感觉也忒爽。尤其是见着周围的赌友都纷纷围观过来,并迸发出极其热烈地喧哗时,这种独领风骚的感觉更像是站在世界顶端一般,西风猎猎地吹,衣袍嗖嗖地响。
就连庄家见着我,也是眼角猛地一跳,摸骰盅的手止不住地抖。抖了好一会儿,方强笑着喊出每局必喊的台词:“来来来,买定离手。”
我转头看向身边的小兄弟:“怎么?你不下注?”
说完才注意到,这位小兄弟的额上早已浸慢细密的汗湿。
他盯着我那一大摞银钱吞了口唾沫,又颤颤巍巍地掏出几两银子,然后……放到了左边的大字上。
我赶紧扯扯他:“这局指定不是开大,你输定了!”
他抹了把额上的汗:“我、我就买它了。”
我叹一口气,此人果然还是太年轻。
幸好除了他外,周围的围观群众大多还都是聪明人,不少人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