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便娶我,我若输了,就恭恭敬敬地送你走。如何?”
    陆澈望着跳动的火苗凝了凝神,抬眼笑道:“你当真那么想嫁给我?”
    我觉得要他在短时间内喜欢上我已经不大可能了,成败在此一举,事到如今,也再没有什么好矜持的,便道:“当然了,嫁给你有吃有喝,没事儿还能看着养个眼什么的。这么好的事,当然要全力以赴了。”
    他歪着脖子眉梢一挑:“好!看在你这么直爽的份上,我就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    我强忍着心花不怒放出来,立马跑到床下去将去年刻好的骨牌翻出来,往桌上一撂,欢喜道:“咱们赌牌九,如何?”
    陆澈伸手做了个优雅姿势,邀请道:“一局定胜负,你坐庄。”
    我嘴角一勾,眉心一皱,登时将桌上的骨牌垒得啪啪响。
    ☆、此生为注
    这玩意儿我太熟悉了,手指划过亲切的触感,骨牌好似自个儿贴上来一般,搓、抛、扣、垒,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。牌面碰撞的声响如溪水叮咚,时缓时急,堪比乐府的天籁。最后阔袖缓缓地扫过,骨牌便顺从地在桌面排成一排。
    我爹曾经说过,赌桌上赌的是心态,只要拿出气势来,好运自然也就跟着来了。
    我将毕生所学的手法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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