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,我刚爬起来做早饭,出门办事的卫凌就悄无声息地回来了。
我原本还谨慎地防卫着他携了陆澈逃跑,但几个回合下来,发现他自从知道我就是陆家的未来夫人之后就一直对我恭恭敬敬的。只要我站着他绝不敢坐,我坐着,他更不敢坐,就连吃早饭时也只是端了个碗到墙角蹲着,连余光都不敢瞄过来一眼,害得我纳闷了一顿早饭的时间。
为什么早饭过后就不纳闷了呢?因为出现了更让人纳闷的事。
当时我正围在灶台边刷碗,刷到一半突见十来个人从天而降,将我那巴掌大的庭院挤得满满整整。
当卫凌一声令下,这些人登时就忙碌起来。
剪窗花的剪窗花,贴对联的贴对联,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,婚事用的三媒六聘就备了个齐全。且连家里头也焕然一新。赤色的灯笼、朱红烛台、夺目的彩锦,那叫一个正式隆重。
我激动地跑上跑下地看了一圈,又使劲掐了掐自个儿的大腿,确定不是做梦之后,方扯着陆澈的袖子问:“你请这些人花了多少钱啊?不仅会翻院墙,还会布置婚房,价钱一定不低吧?”
陆澈淡淡地道:“价钱确实不低,不过不是请来的,他们是我的随从。”
我怔了怔:“上次你不是说你的随从只有三五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