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。
    然后接下来的几日,我便有些晕马。
    由于平时甚少乘车,而今却冒冒然连坐了六天的马车,一时间胃中动荡脑中发胀,苦不堪言。
    陆澈的随从皆是清一色的男子,照顾起来也多有不便。他身为一方财主,更是没有照顾人的经验。我这一晕起来,他虽急得手忙脚乱却也没有什么缓解的法子,除了喂水就只能喂饭。
    大多数时候,我都昏昏沉沉地睡着,以至于马车踏入京城时,我连大燕国的繁华景致都没来得及观看,实乃此生之憾。
    不过,我倒是做了个美梦。
    梦中正值傍晚,颠簸得马车终于摇摇晃晃地停下来,陆澈拉着我下了车,穿堂越院拐入了一处宫殿。宫殿内金碧辉煌气派万千,一溜长的宫女太监站得齐齐整整,见到陆澈不断山呼:“恭迎皇上回宫,皇上万安。”
    然后陆澈一扬手,一屋子的人便恭恭敬敬地站起来,备茶的备茶,备水的备水,各自忙活开了。
    我欢喜地凑到他耳边道:“你是皇帝,那我不就是皇后?”
    他望着我愣了愣神:“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?”
    我心想明知道这是在做梦还惊讶个什么劲儿?但再想一想,又觉着我此时大概睡得还不够沉,否则做梦的人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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